他对于刘燕东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，时至今日，仍旧记得朋友圈曾看到过的刷屏。
彼时的东哥已经成为了华夏互联网的一代枭雄，更迎娶了更为年轻的90后太太。
那时在朋友圈中广为流传的一则视频，正是东哥在1999年年会上的一次讲话。
围在桌子上的一共不外乎8、9个人，他举起酒杯，还在为年营收六百万而感到骄傲。
当姜海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，东哥已经是市值几百亿美金的大佬，走上人生的巅峰。
这时候的东哥还只是干刻录光盘起家的众多小商贩之一，姜海有些苦恼该如何点拨他。
同时期的马小云，也就是在今天，1999年的初五，已在杭城的小房子里开始重要讲话。
姜海既然这次重新来一次，必然要马上把这些大佬们推向神坛，越快越好。
因为他也不知道，自己在这个世界还能够存在多少，是否可以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。
他没有那个耐心，可以等待东哥、马小云、麻花虅等人慢慢起来，这是不现实的。
就如同他催动程天乔一样，一定要让这些人都以最快的速度成长，这才是他所期望的。
“姜海，我看你刚刚一直在望着外面出神，是在想什么呢？你是不是很紧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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