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姜海说的是实话，就连孙勇等人都感觉这里破败不堪，很没有卖相。
但郑志涛却很不高兴，因为他还指着这个卖钱，更重要的，他听出来了别的意思。
前面明明都已经谈好了价格，姜海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，明摆着不想掏这些钱了。
“我说……姜老板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之前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？”
郑志涛皮笑肉不笑地说，“难道你是想要临时变卦？这大过年的，这么做不地道吧？”
其实按照道理来讲，作为一个名校的优秀毕业生，胡默出现在这样的场合，是很违和的。
毕竟这里很多人，都是通常意义上来说不入流的人，都是三教九流。
他们凑在一起，再加上孙勇等人，像极了黑社会在开会，而不是他理解的商业并购。
但既然姜海把他叫过来，自然就是对他予以信任，也是对他的一种磨砺。
而在来到这里之前，经历的几轮谈判，他也的确是把事情做得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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