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晴天资本怎么样了？之前让你们一直观测，他们有没有出手？”
“姜海这个小狐狸，绝对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，之前抛售的机构，有没有他们？”
“哪怕是晴天资本集团的下属企业，比如盛达集团这些，他们有没有参与的迹象？”
方志毅好像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，连忙立即询问起有关于姜海的事宜。
若是姜海也直接参与了，那他就更有借口可以求助丁宗光，说不定能趁机回本。
如果只是挽救自己的企业，丁宗光绝对没有兴趣，但如果目标是姜海，就不一样了。
“没有……晴天资本并没有一次出手，哪怕是网络ip地址，也没有显示是他们那里。”
“我们现在已经开启了最高规则的审查权限，一旦有人恶意做空，一定会发现的。”
阿斌连忙查看相应的资料，在反复确认并没有姜海出手的迹象之后，立刻向方志毅汇报。
后者也眉头紧锁，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，似乎是在思考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。
自己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仇敌，甚至硬要说是姜海，那都有些不切实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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