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向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，他眼珠此时转的飞快，权衡着这件事情的利弊。
虽然程天乔没有任何问题了，但王轩语、陈石却并不能够立刻解除疑问。
“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，好不容易让姜海请君入瓮，切不能就这样放走了。”
秦向阳低声对丁宗光说道，“既来之则安之，这次一定要让他不死也扒一层皮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还朝着自己脖子的方向，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。
后者冷冷地扫了秦向阳一眼，虽然他没有说话，但秦向阳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丁宗光做事，什么时候有别人可以来指摘的份儿了？周围的人顿时低下了头。
其实秦向阳也知道不能够随便对丁宗光指指点点，只不过刚才实在是没有忍住。
见丁宗光反而是夸奖起姜海来，这让他刚刚如坐针毡，总算现在是吃了颗定心丸。
“但话又说回来，姜海，这一次的听证会可不只是针对你一个人的，也不只是程天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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