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，就好像一个人杀狗杀多了，别的狗自然就怕他。
只要丁宗光流露出来了一丝这样的语态，周围的人就忍不住微微和他保持距离。
他们不敢想象，姜海直面着丁宗光如此凛冽的杀意，到底能不能抗住，能抗住多久。
“你们说的人，应该是程天乔吧？其实他的缺席，还真就是天大的事情。”
“而且说到底，还跟今天的听证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，不得不离开中海市。”
姜海深深吸了口烟，笑眯眯地看着丁宗光，对于他给到的压力，丝毫没有任何感觉。
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命打过交道，甚至他爆发起来的残忍程度，毫不亚于丁宗光。
只不过在众人的心目中，姜海还是不会轻易动手的人，或者说是几乎不会动手。
遇到事情，首先想着用钱来解决问题，这才是秦向阳他们最喜欢的方式了。
只要不威胁到他们的身家性命，那就好说，那就根本不怕姜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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