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丁宗光就眼前一亮,觉得这倒是一个解决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来,就不用把那些人的钱退回去了,可以继续算在新的参赛的马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若不然,牵一发而动全身,极有可能让自己赔个精光,家底都要赔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同于一般的博彩业,为了规避风险,丁宗光饶了一大圈,采用的基金形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不说自己建造马场等的一系列成本,这种损失他根本吃不消,也不可能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就在这个时候,不禁又犯了难,哪怕答应了黄宥明,可也不好操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在华夏,赛马这项运动基本上还是非常小众的,最上层的人也玩的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从哪里搞到赛马?这让丁宗光又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提出了问题的解决办法,那你也要彻底解决啊,有没有渠道搞来一匹马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宗光压低了声音,“而且不光是赛马,甚至是赛马师也需要,那个巴西人受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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