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海深深吸了口烟,眼神里忽然间闪过一丝皎洁的目光,这让杨崇年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他的这个老板,可绝对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稚嫩,恰恰相反,手段凌厉到了极点。
自己能够在思密达混的如此风生水起,完全是借助姜海的资本,还有他的首尔玫瑰会。
就连财阀都选择和姜海联手,在思密达这个国家,基本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。
更何况,当日官星灿在地上爬行的画面,他仍旧历历在目。
在他的潜意识里,总是下意识地去学习姜海的思考方式,做事风格几乎如出一辙。
尽管于思密达的时间并不长,但倒在他手中的人却有很多,而且下场都很惨。
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当他称呼姜海为老板,甚至表现的还十分崇拜。
这就给在场的人很大的冲击力,能够让这样一个手段凌厉的人崇拜,他究竟是谁?
听闻姜海有所谓的新的想法,杨崇年不敢怠慢,立刻栖身向前,洗耳恭听。
“既然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利用的价值,不如就地流放吧,倒也算是饶过他们了。”
“给他们一条生路,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回思密达好了,哦,记住要冻结他们的账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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