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个价格换一个人来，都绝对开不了口，甚至是自惭形秽。
毕竟要收购如此一个负资产的项目，恐怕三百万都会嫌弃多，这还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。
现在夏东楼打算是彻底压榨夏歆瑶的价值，他想赌一把，赌姜海真的爱上了夏歆瑶。
他曾经计算过，甚至《传袭》每天的利润，可能都不止几百万。
区区一千万对于姜海来说，或许真的不算什么，说不定就真的这样答应了下来。
姜海看着他的双眼，起初面无表情，随后却笑了起来，让人有些不寒而栗。
“好，既然这几个价格能够让你变成一个慈爱的父亲，那我也觉得是很值得的。”
姜海猝然颔首，“但我不会把钱一次性全都支付给你，需要分为三个阶段，你可同意？”
迟则生变，夏东楼担心姜海不会全额兑现，于是立刻问道，“哪三阶段？会不会有问题？”
“不会有问题，全阶段周期也不长，一共半年，也就是说，以夏歆瑶高考为终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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