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姜海在某种程度上，是可以理解夏东楼此时内心的想法。
毕竟自己一手创办的企业随时可能面临暴雷，这换做是谁恐怕都无法保持淡定。
但问题是，他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办法，哪怕是在潜规则的灰色地带去冒险。
唯独不应该利用自己的女儿，从这里就可以看的出来，他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。
姜海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非常顺利地和夏东楼谈妥，但事实发现似乎并不容易。
如果要让这样一个剑走偏锋的人安于世故，难度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大一些。
“姜先生，我实在是不知道您和小女之间的这层关系，没想到你们都确定了关系。”
夏东楼搓着手，有些兴奋地说道，“能够跟您高攀，这实在是家族之幸，国家之幸……”
没等夏东楼说完，姜海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。特么的，居然上升到了国家高度。
不过姜海对于他拍马屁的功夫，到是觉得非常不错，在古代肯定是个大宦官。
“行了行了，没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，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就是个屁。”
姜海斜着眼睛看向他，“废话少说，你打算怎么向你女儿道歉？别告诉你只是说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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