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捂住胸口，用尽全身力抬起头来，似乎是想要将这个人的身影永远记住。
可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，姜海的一记鞭腿，直接抽向了他的面门。
又是砰的一声，官星灿的脑袋狠狠撞在了地面上，似乎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。
“我允许你抬起头看我了吗？我给你这个权利了吗？你以为你是什么人？”
姜海深深吸了口烟，将烟灰弹在了他的头上，“小兔崽子，我真的忍你很久了。”
最开始姜海给众人的印象，是彬彬有礼的少年，似乎对于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。
说起话来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，非常和煦，让人下意识地想要亲近。
可现在的姜海，就好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，唤醒人们心底的大恐怖。
“佛说，如果一个人想要重新找回自己，不迷失在红尘，就要战胜心中的大恐怖。”
姜海抓着官星灿的头发，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，“告诉我，你心中的大恐怖是什么？”
虽然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几乎要被姜海撕扯下来，他被巨大的痛苦包围，深入每一个毛孔。
可他仍旧是发不出任何声音，似乎灵魂已经被抽离，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活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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