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……那几个老东西,一定是被你吓到了,居然不按套路出牌。”
姜海笑着吸了口烟,“所以现在呢?官雎又是什么态度?还是要争夺秦向阳的位置吗?”
薛木涵颔首,“没错,我早就看透了,官家无论换谁当代言人,还是官玺河的官家。”
只要这个男人在,官家就永远是他的一言堂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。
秦向阳估计也是知道,一旦同时将薛家和官家列为敌人,恐怕最后会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于是就迅速拉拢薛木涵,还答应维持她的位置,即便重新选举,她也还是监事。
“姜海,我知道监事的位置早已名存实亡,没什么卵用,可毕竟还是长老会的席位。”
薛木涵疑惑地问道,“你为什么要让我提出改革?甚至还提出增设地产工会?”
姜海眼神微动,“当你提出增设地产下属工会的时候,他们怎么想?说了什么?”
薛木涵摇了摇头,“什么都没有说,毕竟是下属公会,增加这个没有什么意见。”
姜海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,一场即将席卷华夏的房产品变革,已经开始悄然兴起。
幸好,他用这个来试探那些老狐狸,似乎是还没有人发觉这个历史大潮的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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