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，李辉光会长，感谢你帮忙筹谋，我必有重谢。”
姜海猥琐地笑了起来，“不知道刚到货的‘新茶’，或者“瘦马”怎么样？”
李辉光先是一愣，随即便明白了姜海口中的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。
顿时哭笑不得，“妈的，你他娘的别跟我扯这些，记住，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。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，李辉光的每一个字都夹杂着声音的重点。
姜海点了点头，眼神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，“放心吧李会长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“好，年轻人，我信你。”李辉光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有时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，就是这么的干净利落。
姜海深深吸了口烟，然后长长地输了口气，似乎吐掉了心中所有的污浊。
“小明，我要你从公司带几个真正信得过的人去趟俄国，快去快回。”
姜海沉吟着，“帮我稳住那些老毛子，现在公司股权易主，我怕他们会不配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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