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雪凤今年四十出头,保养的不错,娘家在县城小有资产,所以在杨家话语权很高。
她手里抓着一把瓜子,不停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。
想到一会儿还有一桌人要来,她心里就开心,这种小地方的上门酒席一桌两三百块撑死,可随礼起码都是二百起步,一桌人八个,一桌她净赚一千多,想想就开心。
“都这个点了,姑妈一家人怎么还没来?”
张雪凤看了看手表,皱起眉头:“虽然没打算从他们一家人身上挣多少钱,但这说不定是老爷子最后一个生日了,他们一家人难道不过来看看?真是太吝啬了,看来前两年跟他们断绝来往是对的。”
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,他叫杨伟,是张雪凤老公,是县教育局某办公室主任。
“行了行了,别看了。他们一家穷的都揭不开锅了,就算来了,也不过是来蹭饭!”
“哥,过来帮我抬下桌子,我一个人弄不上来!”
突然,弟弟杨力抬着一张八仙桌,气喘吁吁地喊道。
杨伟放下手中的茶杯,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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