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我回到了病房里。
安乐山依旧昏厥在床上,他身上还挂着点滴。
我无奈的看着安乐山。
心想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,居然会跟这件案子扯上关系,最可气的是,他居然跟周宏才是亲戚!
要不是考虑这么多,我绝对早就把安乐山弄起来了,询问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,他要是不说,我就直接一顿毒打。
唉,有时生活就是这样,让你不得不妥协!
我只好无精打采的靠在墙上,也不敢睡觉,谁知道飞镖会不会再来第二下,安乐山说啥也不能死,除了他是周宏才亲戚,他还是这件案子唯一的突破口。
无聊的我靠在墙上思考了起来。
周宏才告诉我,有时要相信直觉,而我现在的直觉就是。
这件案子跟铁蛋也有脱不了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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