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我这开车走了没五百米,突然汽车一个咯噔,直接熄火在原地。
我试了三次,发现都打不着火,我只好下车检查了一下引擎。
幽静无人的道路,默默流露出恐怖的味道,路灯大概是短路了,从黄旧的灯罩中时不时闪出微弱的光,那光有些奇异,一会儿白,一会儿黄,总是黯淡哑光.
原来是线松了,我简单的整了一下,就盖上了引擎盖。
“啊!”我突然感到一双骨瘦如柴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是,吓得我大叫一声。
我转过头发现一张苍老的皮肤,饱经风霜的脸上,一条条的皱纹,双手双脚微微颤抖,嘴巴一开一张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。一双眼睛里,被风吹过,眼睛深深向里凹进,时时流着眼泪。骨瘦如柴,手上已经皮包骨头了,脸上高高的颧骨。
“老人家,你这大半夜不回家,瞎窜什么啊?”我长松了口气,这种环境下真的很吓人。
“小伙子,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闺女,今天我给她烧钱来了...”
老人沙哑的嗓子挤出来微弱的声音。
“没有没有。”
我赶紧摆了摆手就要离开,这大半夜在殡仪馆能少待一分钟,就少待一分钟,太特喵吓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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