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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华国玄门上中下三宗宗主齐聚一堂,各宗领头人在浣市齐聚。
这可是五十年来,三宗的另一次齐聚。
只是不知相比于上一次的剑拔弩张,不欢而散,此次是否会有些变化。
陈继川翘着二郎腿躺在屋顶上发呆,阳光明媚,晒在身上懒洋洋的,他嘴里的狗尾巴草随着微风抖动,好不悠闲的样子。
还不等三五分钟,眼皮子一暗,雷声轰隆而起,陈继川嗖的一下站起来,眼皮上下合动间,倾盆大雨不约而至。
“啊啊,小爷要被浇死了。”温暖的房门猛的被推开,一股凌冽的冷风吹了进来,那人一过来雨水哗啦啦地流,木板上成片水迹,惹得坐在床上的人顷刻黑了脸。
“陈继川——”有人端坐在床上,手指青筋直冒,咬牙切齿着。
“坏了,廖应星你看看外边。”
廖应星脸上冷笑,好似在说你这种伎俩也配拿出来。
陈继川也不气,双手齐发,上下挥动,吨吨的水顷刻浇灌给了地板,一边糟蹋人家的地板,一边还在念叨,“你看看外边再说,这么大的雨正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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