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静好深深地闭上眼,两行清泪顺着脸颊两侧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个优柔寡断揪着过去不放的人,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,她爱上了这个今后会夺她帝位、诛她族人的人,这点上,她不逃避,爱便是爱了!

        很久才睁开眼来,她木讷地抬起右手,轻轻拿开他放在自己不着一丝的腰上的手,忍着剧痛翘起身,赤脚去到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,每一寸肌肤,甚至还残留着这个男人触摸过的痕迹,热情热火的,意乱情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为了弄清楚一些事,她不得不得先行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狼狈地蹲去地上,激情过后,满地狼藉,袈裟凤袍裙摆乱七八糟揉在一起。她刨了半天,才找到她的白罗中单、红色腹围和金丝凤袍。

        起身时两腿一软,险些栽倒在地。她胡乱穿上衣袍,开门的刹那,眼角被风刮得有些痛,树影婆娑,叶鹰咕咕,是她一瘸一拐落荒而逃的身影!

        马棚里栓着两匹马,一白一黑。黑的是她骑来的,白的是湛寂骑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站在黑马前,往日翻身就能上去,此时居然连腿都迈不开。她空站了良久,只能冒着被撕裂的风险,爬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叹:情爱之欢,到头来却落得一身淤青,到底何苦来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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