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那个掐脸的怒道极致的举动,湛寂曾表示坚决反对,是萧静好硬要坚持,说自己能抗,让他尽量掐得逼真一点。
萧静好挑着能说的给淳离说了,他坐在宫墙上,傻笑了起来。
“没想到,潜藏这么多年,赌对,是人因为心,赌错,竟也是因为人心。”
他看上去没有半点惊慌,放眼看着众志一心对抗他的南齐人,喃喃说道:“静好,我是真把你当知己,也是真的想把你带回柔然。”
一直闷不啃声的湛寂终于悠悠然抬起眼皮,飞了抹不明所以的眼神过去,用风雨欲来风满楼似的口吻说了句:“你可以试试!”
“还是算了吧……”淳离笑说,“师叔半年前那一掌,几乎废去了我五成功力。”
张继这时已经带兵靠近,欲活捉那个自南齐开国以来,遇到的最无敌的奸细。
淳离视若无睹,忽然勾起抹皎洁的笑,“那就以后有机会再请二位去柔然做客罢……”
“再见了,我的师兄弟们!”
“捉住他!”萧静好见势不对,扬声喊道。
张继策马杀去,只听“砰”——一声巨响,地面宫墙踏了大半,瞬间乌烟瘴气灰尘四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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