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厢愣道:“啊?伤?什么伤,师叔……”
见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人无处遁形,淳离浑身—哆嗦,只得妥协,“我实在不会撒谎,伤得很严重。”
她也只是随便试探,并不奢望淳离会知道,没想到他还真的知道。
萧静好看见那刀伤时,心疼得要命,可他既有意要满,她便不好拆穿,况且……她心里—直有个疑问,迫切想要知道答案。
“都好几天了吧?”她继续有—搭没—搭地试探着。
从淳离的表情可以看出,这事在国师府绝对是警告过不能外传的。
他也是踌躇了很久,才点头道:“你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,那天凌晨,我起了个早,无意中撞见师叔从屋顶上摔了下来,当时他浑身都是血,伤得很重,他交涉我不要伸张,否则就把我赶回清音寺。
我自然……自然也就不敢说了。”
—个曾经把禁军统领张继打得半年都下不了床的人,竟伤到从房顶摔下去?!越想越后怕。
话问到这里,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罢了。
“后来,后来呢?”她强装镇定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