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寂搂着人纵身跃下,轻车熟路将马栓在马棚里,抱着人直接推开门而入,又几大步走过去将人放在床上,抹黑点燃了烛火,才重新踱步去到床边。
屋内陈设很简单,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家具用品样样都有。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扰,干净得一尘不染,他们的突然到来,给间群山之巅的毛屋增添了不少烟火味道。
俗话说酒醉心明白此话一点不假,即便萧静好的行动已经不听她大脑指挥了,但她却十分清楚此时此刻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。
她摸索着将头枕到他大腿上,拦腰把人抱住,嘟囔道:“师父坏……”
湛寂顿了顿,伸手将她脸上的碎发理到耳朵后面,柔声道:“我如何坏了?”
“你让我敬你酒!连接逼我喝酒,哼……”
她眼睛半睁半闭,两腮粉粉的,嘟起嘴来滑稽又好看。
他定定看了她许久,吐出两个字:“你该!”
“我怎么就该了,是那高程枫要娶我,又不是我要嫁给他。”
“你不先招惹他,他又怎么会关注你?嗯?”
这,还像也有点道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