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人突地笑了起来:“褚北啊褚北,只怕是为了某人吧?”
他看着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,细细呢喃着,“是嘛?”
“当然是!”
路琼之接着说:“欲佛节之后,九公主被你逐出师门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,外界都在说你师徒二人关系决裂。
恰好那阵子她人间蒸发,你又在满天下找人。人们更是认为你要捉她回去兴师问罪,最重要的是,你也从没否认过这种说法,事情持续发酵了半年之久,只怕是太后也信了七分,这才三顾茅庐请你出山,做这国师。
要知道,控制你可比杀了你有价值得多,她如果能拉拢你,便能拉拢你背后的诸多信徒,用你来权衡朝堂势力,巩固南齐政权,再适合不过。”
听他喋喋不休一通分析,湛寂仍神情淡淡,并不觉得惊讶。
“所以说,你从昭告天下将九公主逐出师门并由着流言蜚语发酵那刻起,就在筹划着如何让宋太后亲自将你请回健康。从本质上来说,你跟九公主目的地都是一样的。”路琼之笑眯眯的,阴阳怪气道,“圣僧如此深谋远虑,这是为谁呢?”
湛寂不轻不重白了他一眼,不答反问,“你把我叫来,就为说这些?”
他说:“当然不是,你难道没觉得,自己变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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