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寂听罢,毫不留情给了他一猛脚,“滚你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痴痴望着他,笑道:“师父会骂糙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冲她勾嘴,俯身将人抱去床上,盖好被子,细心地给他用暖壶装了热水捂脚,又把暖炉放在离床不远的位置,才将身上盔甲一一除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话不多,就这么用眼神碰撞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年多来,她因为他苦苦征战而深感自责,他因为她身怀六甲而不能贴身照顾而深感愧疚。即便如此,他们始终互相理解,互相支持,这是最值得欣慰的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外袍脱去,里面穿着她给他做的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有些意外,都洗掉色了,他却还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他把头盔脱去,她才看清他的头上已经长出了头发,又黑又浓,而且足够长,长到已经束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忆中那个健康城里那个翩翩公子,儒雅是他,狠绝是他,爽朗清举亦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然惊起,颤声喊道:“师父,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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