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过去为僧,还是现在为将,他身上总是会发光,信仰,坚持,能力,是他常胜的资本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换个人来,二十万军力能把柔然四十万兵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?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这样发着呆,良久回不过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,这点上湛寂心知肚明,他知道,这次真的碰到事了。但望着战友们个个翘首以盼,对他报以无限希望的眼神,再艰难,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自己是主心骨,在战士们眼里,他就是不败之神,所以他不能垮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漠北的风雪起码有雍州的十倍之大,一觉醒来,冻死了不少马匹,湛寂让他们把能吃的都分来吃了,先保证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递给他个干馒头,他接过,慢条斯理吃着,缓缓道:“一会我去找那几个部落说说,你留守此地,继续堵住敌军的出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追赶至此,他们只能进不能退,淳离必须死!才对得起战士们一年多来的浴血奋战!

        湛寂奔袭一天,找到了那几个部落的首领进行谈判,说明他的军队无意闯入,更不会伤害他们,只要放他们的人出山,往后定将奉上丰厚的谢礼。

        首领代表表示,他们如果放南齐军队进柔然,一旦柔然被吞并,下一个死的便是他们这些喽啰,唇亡齿寒的道理大家都懂,他们不会蠢到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帐篷里,湛寂扬声道:“我方从不主战,此次北征乃是柔然野心勃勃欺人太甚!尔等可以问问,南齐军一路北上,可曾杀过一位百姓,占过一分财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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