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如被电击,麻软无力,微微闭眼,头不自觉往后扬,伸手勾住他脖子,尽可能地回应着他,声音柔如水: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一去,千万千万要当心,我,等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眶霎时赤红一片,为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神情,将她翻过去背对着自己,猛力俯身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忽然一阵痉挛,嘴里刚发出变调的声,便被他伸手捂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爱极了这个力度,侧头,听他在耳畔回道:“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言万语,都抵不过现在这句“等我回来”,曾有多少次,走遍万水千山都只有他们自己,历经两世,终是听见他说等我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头埋进他臂弯里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,如风似狂,如痴如醉,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和床单被褥,仿佛要把所有不舍和眷恋都揉进彼此的骨血里,将力气透支到极限,却仍觉不够,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短暂而弥足珍贵。

        第四次换上蜡烛,他抱她进浴桶洗尽一身疲劳,水花溅了一地,扑通震响,她变了味的声音让门外守夜的宫女们自觉退去了内殿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听见脚步声她都不知外面还有人,萧静好又羞又恼,一头倒在他怀里,撑开水雾弥漫的眼,小脸粉扑扑的,有气无力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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