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卿开先还立场坚定,表示喝酒可以,但绝不会答应这庄婚事,路琼之也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,不谈婚事,只喝酒,只喝酒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谁都知道,满琦的父亲是个爱酒如狂的人,根本抵不住美酒的诱惑,只要三杯黄酒一下肚,天下谁都是他兄弟。果然,两人不多时便开始称兄道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见时机差不多,画风一转,正色道:“侄儿真心诚意要娶令爱,还望伯父成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,”满卿人虽醉了,说话却很清楚,“以为我醉了是吧?想得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再喝”那厢说罢,继续给他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又过了半刻钟,两人勾肩搭背,倒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,路琼之嘴里还碎碎念着方才的话,只差没哭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被这一幕逗笑,同时也替满琦感到高兴,心说她要是看到这一幕,不知会是什么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唠叨了半天,满卿忽然老泪纵横起来,哽咽道:“你小子,以后若敢欺负我女儿,老夫就是躺在坟里也要跳起来打死你,听见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充满了真情实意,并不像酒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琼之猛然抬头,东倒西歪跪去地上,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却始终不忘必行的目的,拍着胸脯道:“我路琼之不会许不切实际的承诺,但敢肯定的是,呵护令爱一生一世,不让会她受半点委屈,想娶她为妻,是我的肺腑之言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极具穿透力,听得人为之一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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