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今日组织译文,各地禅师已在殿中等候多时,他们问你何时过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:“…………”第一次有想砍人头的冲动,哪怕这个人是淳远大师兄。

        湛寂:“…………”倾尽毕生修养,才忍着没有一掌把淳远扇去阿鼻地狱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静止,就连从两人额角滚下的热汗,也停止了滚动!

        一盆冷水,把本已燃透的猛火浇灭了七七八八,良久后,湛寂轻轻将缠在自己腰上的脚取下,又抬手把她手腕从床头解开,拉过被子将脖子以下捂得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侧着身,为萧静好理顺额角的湿发,再一个低头,动作轻如羽毛,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,轻声道:“我抬碗粥给你,你先吃着,然后好好睡一觉,睡醒我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好,说什么都是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已经快要溺死在他低沉的嗓音里了,几乎没个字都能让她心田激荡不休。萧静好将目光移过他健硕的胸膛,精壮有力的腹部,光滑的臂膀……只在他腰上看见三个红红的针眼,她伸手轻轻摸过,再三确认道:“真的没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无事,”他说,“你母亲其实很犹豫,她有些摇摆不定,所以没让用毒,只要把银针逼出体内,便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真如此,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,她在心里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叔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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