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只有一早知道她是女子,才能提前预备这些女儿家的东西。换句话说,早先都没因为她的身份赶她走,现在就更无可能了,他可真是越来学会唬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亏得她刚才还悲伤成那种样子,又是哭又是磕头的……尴尬不?她都有些佩服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湛寂跨过另一只脚,微乎其微地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短短小半天时间,她历经了人生几次大起大落,此刻已经归于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好深感疑惑,他一个和尚是怎么弄到这些隐秘东西的,禁不住问,“师父,这……是您亲自准备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题对于一个没有成过亲且还是和尚的人来说,何其承重?!

        湛寂想起那日路琼之给他包袱时的话,默了良久,不情不愿挤出个“嗯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回吧她又想知道,回吧……她又觉得心在灼烧,脸上火辣辣地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为结束话题,萧静只好嘀咕道:”这个路琼之,还信誓旦旦说没出卖我,骗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他。”湛寂答得很肯定,确实也不是路琼之告诉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真不是?她本想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,却也觉毫无意义。或许,当初菩提古道旁第一次见面时,他从古松下射来的那两道佛光已将她打量了个透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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