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势她心上“咯噔”一声响,脸色变得惨白,上前“噗通”重重跪在地上,低头喊了声,“师父。”
那厢没有答应,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三人都不敢出声,萧静好微微偏头,见淳渊左手缠着块血迹斑斑的麻布,小指部位空空的,当真……不在了。她还抱着或许是贾赋虚张声势的侥幸心理,现下看来,此人真做得出来。
淳渊的整个人看上去静如死水,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十岁,眼中无光,再无半点恣意模样。
她在心底发酸,险些掉下泪来。
三人一声不吭又跪了半个时辰,湛寂都未有过只言片语。
萧静好腿麻得像万千只蚂蚁爬过,只是轻轻挪了下脚,腹部便像猫挠似的疼了一下,不得以只得缓上须臾,才在地上写道:“你们跪多久了?”
淳离眉眼微动,写道:“救出人到现在。”
“我师父呢?也站了这么久?”
“只比我们稍晚一点。”
半夜到现在,那不得好几个时辰。萧静好不来,湛寂便让他们跪到她出现为止,并且自己也站着等。那一刻,她浑身都是负罪感,既自责又难过,内心比自己跪上一晚还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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