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长辈,又不能像对淳渊他们那样,可他又这么年轻,又不能像对湛空师伯他们那样,还怪费脑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来。”直至两人走进紫柏斋,倒是湛寂先开口打破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随他进入禅房,里面干净得一尘不染。为减轻心中罪业,两年来萧静好每天都在打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。”她喊了一声后,便没了下文。

        湛寂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出去片刻,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火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寒冷彻骨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暖和起来,她想起淳修跟自己说过,师父怕冷也怕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谁知,他竟把火盆随意放在她脚边,自己却踱步去几案旁翻起了经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萧静好对他的防范又少了几分,边搓手边哈气道,“谢谢师父!一路长途跋涉,定是累了吧,可需用饭,弟子去准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湛寂四下打量着自己的禅房,并没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才问了句废话。湛寂的自律,素来是清音寺第一人,“时过午而不食”,他向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。”,许久后他才轻声回着,踱步去了几案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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