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静好看了眼他身后郁郁葱葱的崇山峻岭,群鸟争鸣,它方唱罢它登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了想,说:“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都离不开世间万物任何一个众生,所有众生都与我们有缘,故而,群鸟与佛子,有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可需将他们一一捉回来养?”湛寂对上她的眼睛,比起第一眼时的冷冽,他此时的眸波已经很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湛寂的意思再直白不过:不论说什么,他都不想收她!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的没错,倘若依照这个逻辑,与天下人有缘,那就应该收下天下人吗?这之中还差一个“愿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说“养”就严重了,毕竟路大人信上说的是拜他为师,又不是认他为父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也并非金丝雀,何需他养?她这样想着,觉得很是不甘,却又不敢贸然顶撞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想问湛寂为何自己带着信物来却会被拒之门外,这难道不是言而无信么?可她一对上那双眼睛,就知道不论怎么辩论,总会落得个一败涂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湛寂俗姓褚,名北,字凌寒,家中乃是南齐一等一的世家大族。萧静好自幼长在宫里,以前虽没见过褚凌寒,但对他褚家在朝中的影响力,还是知道一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十三岁剃度出家,二十岁受戒,译有经书万卷,功德无量,佛法无边,名扬四海,因此天下信徒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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