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挂掉通话,李华汀就开始发脾气,手拍在桌板上,震得桌上的文件都在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回事啊?!在现场不阻止,造成这么恶性的事件!军部通讯一个接一个搞得我现在焦头烂额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时神色平静:“我阻止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敢狡辩?!”李华汀顶着啤酒肚,烦躁地走了几个来回,“自从你入学就麻烦事不断!要是做不了这个主席,就给我退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不做。”容时眼神淡淡地看过去,“但不是以这种方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让人生气的就是,你气他不气,你气爆了他还是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华汀怒吼:“那你说说要怎么处理?!两边都不能得罪!搞不好我这个校长都得回家种田,更别说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根本不是谈话,只是过来当出气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我会处理。”容时站起身,没耐心听下去,“至于您,种田确实比做校长更适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管李华汀再怎么吼叫,容时颔首后就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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