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珩小声地问蒋瑶：“什么情况？那个男孩子是谁啊？”
“说来话长，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。”
“哦……”程小珩拉了个长音，“懂的懂的，估计是想撮合你们吧，这事儿我爸也干过。”
蒋瑶不经意地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啊？”程小珩问，“唉声叹气的干嘛，挺帅的啊。”
“帅有啥用啊。”
“那倒也是，”程小珩瞟了蒋瑶一眼，“对了，话说你不是和他跨年的吗？怎么样？有什么进展？”
蒋瑶突然觉得一言难尽。
确实那天发生了一些可以改变之后生命轨迹的事情。
或许说有些事不是在那天发生，只是在那天让她突然意识到的事实。
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，蒋瑶也没办法好好地和程小珩说一些细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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