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达轻不可闻的“啧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我没有道德,那就没有人能绑架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叮”的一声响,六楼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床上的老人大睁着双眼,嘴唇微微张着,唇色微紫,生前遗留下的痛苦之色尚且没有全然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老太太不忍心看,也有些心虚,坐在旁边床上抹眼泪,儿媳妇坐在旁边轻声说些话来劝慰她,女儿跑出去找护士,惊慌失措的告知她们父亲去世了的噩耗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家儿子跟妹夫顾不上难过——事实上,他们心里边也没多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头子病了那么久,花了十几万,这事儿可比老头子的死让人难过多了!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聚在一起小声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,谁出面找医院协商索要赔偿,顺利的话怎么办,不顺利怎么办,该怎么去找媒体,煽动舆论风声,正议论着呢,就听病房外有一阵沉沉的脚步声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交换一个眼神,赶忙停口,适时的抹着眼泪,站起身来,就见昨天给老头子动手术的医生沉着脸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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