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靖了无意趣的撇了下嘴:“没骗到啊,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威宁侯听得一愣,不祥之感愈深,周靖却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,指松箭出,势如雷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中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威宁侯猛地伸出手去,只是还没等行进到嗓子眼的话出口,那支利箭便已经抵达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孔随之抽搐一下,剧痛与麻木感先后袭来,在巨大的贯穿力之下跌落马下,一声闷响之后,再无声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!”周遭的侍从们慌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靖漠然将弓箭收起,并没有多看威宁侯一眼,只吩咐左右:“一起处理掉。”便催马回城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时辰之后,威宁侯及其一众侍从的尸体在黔州城郊外被发现,凶手直指迫近黔州的越族,军中众人推测他们八成是越族隐藏在城外的内应所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威宁侯在军中威望甚高,这支西南守军在他手中打磨了近三十年,烙印之深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,饶是周靖以侯门主母的身份将其收服,也是前后用了数年时间逐步进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威宁侯毕竟是老威宁侯仅存的子嗣,即便他软弱无能,也仍旧是一个强有力的精神符号,尤其是在这等关头,他的死对于这支军队所造成的冲击不言而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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