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宁侯本就惧怕他,心内打颤,为之所摄,惶然跪下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上铺了石砖,两膝猛地跪下去,随之发出一声闷响,威宁侯脸上肌肉猛地抽搐一下,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彻看都不看他,径直往偏厅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家两姐妹知道父亲必然会生威宁侯的气,却没想到竟会气成这样,彼此对视一眼,神情中都有些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担心威宁侯,是怕父亲气坏了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在父亲身后到了偏厅,侍从们鱼贯而入,奉上晚宴膳食,周靖执起酒壶,亲自为父亲斟酒:“爹爹,他是个糊涂种子,您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,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压低了声音:“他的取死之日便在眼前,犯不着跟他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萱也道:“爹爹,开心点,咱们是要做大事的人,别理这等蝇营狗苟之辈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彻活了几世,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,感觉得到两个姑娘真心实意的关怀与担忧,欣慰之后,又重新陷入到朕是不是变母了的怀疑之中,禁不住开始想她们真的是我生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生了仨女儿?

        马德,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虚幻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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