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:“?????”
这时候都笑的出来,你们还有心吗?!
空间里讨厌的笑声一直没停,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,刘彻听得心烦意乱,索性直接屏蔽掉,看一眼身边两个女儿,他心情十分复杂,抬手起来,试探着摸了摸左臂的肱二头肌。
这个动作和因此带来的感知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。
也就在这时候,威宁侯小心翼翼近前去,躬身行礼,口称:“岳父大人安好?”
又怕岳父如同妻子和妻妹一般,全然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,开口之后,威宁侯便赶忙道:“此前岳父征讨西凉,小婿一直为您悬心,挂怀不已,现下见您平安归来,真是不胜欣喜……”
刘彻:“你为我悬心,挂怀不已的方式就是纳妾?”
威宁侯:“……”
威宁侯脸色更白:“这,这是个误会。”
刘彻:“那个甘氏难道不是你自己带回去的?你自己不要,穆家能硬塞给你?你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啊,我女孩儿在家斋戒,你跑去纳妾……”
再一想那天是“自己的忌日”,刘彻感觉自己深深被冒犯了,语气愈发不善:“在其位谋其政,处在什么地方,就要做对应的事情,你既不是三岁小儿,又不是生来痴愚,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明白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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