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彻习惯性的嘴贱了一句:“天时地利人和而已,在这儿的谁生前还不是个皇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嬴政扭头看了他一眼,抬手在空中招了招,下一瞬,往他面前丢了个破碗:“拿上它,去把天下打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彻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彻默默的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于谦又劝了几句,朱元璋始终不以为然,他满心忧虑,又见新帝年轻气盛,秉性刚直,故而不敢过分显于辞色,只是在同皇帝一道巡查完九门之后,悄悄去礼部尚书胡濙府上拜会,将心中忧虑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句冒昧该死的话,前番之所以有土木之变,一是因王振煽风点火,屡进佞言,二是因太上皇庸碌,一心效仿宣宗皇帝和太宗皇帝建功立业,而陛下他,仿佛也大有跃跃欲试之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濙摇头苦笑,反倒劝他:“年轻人,谁不想建功立业呢,天子也不例外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说:“自从陛下登基之后,何曾荒废过国政?于尚书你十天之中有八天留在官署过夜,忙于国事,可知道陛下自从入宫之后,夜夜都批阅奏疏直到子时,第二日天不亮便起身理政?我观当今言行举止,颇有当年太祖皇帝的风范!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谦吃了一惊:“评价竟这般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胡濙对于这位酷似太祖皇帝的新帝有着莫名的自信:“且等着瞧吧,我决计不会看走眼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元璋登基称帝,南北两京飞速运转的同时,边关局势愈发糜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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