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祖欣慰的看着她,颔首道:“妹妹还是那么温柔懂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就吩咐左右:“择日不如撞日,今天就是个黄道吉日,反正只是纳妾,而非娶妻,仪式上也没必要那么讲究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他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,向费卓道:“之前两家不是都把成婚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虽然颜色不太搭调,但凑活着用一下也是使得的。胡家姑娘是我妹妹的小姑子,那也就是我的妹妹,给个面子,就这么办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卓哪里敢有异声?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帮儿子纳个出身尊贵的美妾回家,费家也不算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忙不迭点头应了,又差人回家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胡光硕听得又急又慌,却也无计可施,胡老太太与胡氏也涨红了脸,有心反抗,奈何却只是螳臂当车,根本无从抗衡。

        高祖说干就干,毫不迟疑,当下令人去寻花轿,打妹妹院子里找了几个婆子,简单帮胡氏开了脸,马上就要派人送到胡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迎亲、拜堂,纳个妾而已,拜什么堂,迎什么亲!

        胡氏自然是不情愿的,胡老太太也不舍得,然而一见高祖随行扈从入内,鄣刀雪亮,随时可能饮血,如何还敢抗议,哭着叫婆子帮忙开了脸,眼泪涟涟的坐上花轿,直接送去了费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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