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论气魄,首推李白,摒弃掉那些不合时宜的诗词,就选《行路难》好了!

        单写一首,还有可能是偶然,再加上一首,可信性就更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抄苏轼的《定风波》好了!

        有了盐铁官营的教训,这回蒋应辰就提了千万分的小心,将这两首诗词背诵着默写出来,确定没有什么犯忌讳的内容之后,认真誊写一遍,加了几句谦虚恭敬、请求指点的情面话,连同拜帖一道,投递到了宰相苏仲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原身的祖父在时,曾经对苏仲小有薄恩,后来原身的父亲犯罪被削了爵位,亏得苏仲左右周转,蒋家其余人才得以保全,没有被抄家流放。

        原身本就是个迂腐文人,放着这么粗一根大腿不去抱,宁肯在家里发霉,也真就是脑子有疮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人不是最看重名声,讲求信义吗?

        苏仲虽是宰相,也不能对恩人的后嗣见死不救啊,不然他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?

        御史不弹劾死他才怪!

        蒋应辰对原身这做法很看不上,撇嘴骂了几句酸儒,就在家里翘首以待,等候苏仲的回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苏仲尚在官署之中,等到傍晚归家之时,方才听闻蒋家大公子令人投了拜帖,微微诧异之余,又吩咐呈上,展开一看,却是蒋应辰以晚辈之名递上两首诗,语气谦顺,请求尊长斧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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