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的事情很快便被高祖所得知,没过多久,被打几名少年的家人便登门致歉,姿态放得很低——自家儿子虽然被打了,但纯粹是因为他们自己嘴贱,也没法怪别人。
还有个特别不服劲儿的,真就是挽着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去大将军府上要个说法,高祖哈哈大笑三声,然后就差人将他打发走,三日后寻个由头撸了他的官,直接将其赶出朝堂。
何氏听闻之后,难免心有忧虑,在院里跟一双儿女用饭时,便唉声叹气道:“你们俩呀,也真是不叫娘省心,哥哥又宠着你们,如此一来,真真是将人得罪死了!”
胡皎皎把嘴巴里边的米饭咽下去,冷哼道:“那人当着我的面都敢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些酸话,背地里还不知道是怎么编排咱们的呢,挨那顿打冤枉他了?至于他的父亲,但凡懂事明理,就知道自家儿子有错,不登门道歉也就算了,老老实实龟缩就行,偏偏他还觉得自家吃了亏,巴巴的上门来叫舅舅给他个交代——这种小人直接清出朝堂就对了,舅舅要是再留着他,不定会生出什么祸事呢!”
何康林补充道:“舅舅在京城可以说是只手遮天,不夹着尾巴做人也就算了,竟还屡次生事,要说人没有远见,那还可以谅解,但是局势都摆在眼皮子底下,甚至说都戳到他眼皮了还不知冷热,被发落了也是活该。”
何氏:“……”
何氏又好气又好笑,隐约还带着点欣慰:“我在这儿说你们俩这事儿办的不太妥当呢,你们俩倒好,联合起来给我上了堂课。”
何皎皎嘻嘻笑道:“谁叫我们俩本来就占理呢!”
何氏也笑了,捏着筷子失笑良久,最后温声道:“吃饭吃饭,不说这些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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