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泽忙道:“殿下不可!”说完,自己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一把将他搀住,坚持道:“将军抱忠义之志,为国忘家,目睹君父之陷于涂淖之后数日间举义兵十万余人,如此大义,还请受构一拜!”

        宗泽年近七旬,为国家风里来雨里去几十载,君主不解,同僚惑之,只凭一腔热血维持至今,现下听康王远道而来如此赞许称慕,岂能不动容感念?

        再思及靖康之耻,家国之辱,当下怆然泣下,语不成声,李世民与李纲亦是垂泪,哽咽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河倾覆,生灵涂炭,这等惨烈时节,早不该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泽迎了李世民往内室去就坐,这一次李世民没再推辞,往上手落座,李纲在侧相陪,仆婢送了热茶过来,旋即便合上门扉,让内里三人安静议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康之役才过去不久,几人难免提及此事,再之后,不免说起当时行军诸事乃至于东京应对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泽见康王英明神武,有太祖皇帝之风,又兼他此时乃是帝位的唯一继承人,不免婉言规劝,希望他不要重蹈覆辙,李纲在侧,也随之附和,只是说着说着,话题就变了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泽道:“金人弱于文义,却也有其过人之处,纯粹野蛮式的骁勇,往往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摇头,嗤之以鼻道:“乌合之众而已,又何须惧之?我只需率领一支轻骑深入敌中,攻之射之,贼自乱耳,届时乘胜追击,必然叫其溃败退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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