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初来乍到,府外看守的严,里边却不甚严密,谭老大一泡尿撒完,酒也醒了大半,只是胸口堵得恶心,便吹着夜风在院子里醒酒。
他坐在栏杆上打了会儿瞌睡,忽然瞅见对面长廊那儿走过去一个婢女,盯着多看几眼,直到人走出去好一段距离,才认出来那是便宜外甥女身边的婢女,叫秋兰还是秋月来着……记不清楚了。
酒壮怂人胆,更何况他胆子本来就不小,又因为丢了即将到手的国舅之位,还被白氏教训过,就着夜色,谭老大起了色心。
反正只是一个丫鬟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谭老大扶着栏杆站起身,摇摇晃晃的追上去了,看秋兰进小厨房走了趟,没敢惊动人,等她离开小厨房走到没人的地方,才突然冲过去抱住了她。
谭老二这时候尤有醉意,身形踉跄,秋兰却是从小跟白氏骑马习武,略学过些粗浅功夫的。
情况危急,她却机警,抬腿猛地在谭老大脚上踩了一下,反手给了他一个肘击。
冷不丁挨了这么一下,谭老大胃里一阵泛酸,生生咽下去之后,却被激起了怒意:“还是个泼辣性子……”
秋兰挣脱他之后仍旧心有余悸,回身去看,着实吃了一惊:“谭家舅爷?!”
这种事纠缠下去对她有害无利,饶是心头恼恨至极,也不同他多说,转身就走,快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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