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房行个礼,恭敬道:“这位老爷怎么称呼?”
高祖笑道:“等见了廖先生,他自然识得,烦请前方引路,待我前去拜会。”
廖元晏交际往来的都是各方高士,脾气古怪的也不在少数,门房应了一声,同其余人交代一句,便引着他往府里边走。
廖府里仆从不多,这时候长廊间往来不断,搬东西的、收拾行囊的、前去计量债款的,不一而足。
高祖心下暗叹,便问那门房:“怎么,廖先生打算搬家吗?”
“是呀,”门房道:“老爷说是辞了官,打算带老太太回老家去养老。”
高祖默然不语。
门房引着他到了正厅,大抵是因为仆从们都去忙活了,外边无人值守,门房便请高祖在外等待片刻,自己入内通传。
“老爷,外边来了位先生,说是您的故交,此时正在堂外等候。”
廖元晏脸色灰败,病恹恹道:“可曾说他姓甚名谁?”
门房道:“并不曾提。只说您见了必然识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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