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揉了下她的发顶,声音轻柔像羽毛一样飘到她的耳朵里,有意无意地搔挠着,让她耳蜗似乎有些发痒。
她不自在地轻咳两声问:“郑哥怎么跟警察走了?”
“作为揭发者去录口供。”
揭发者?线索不是她提供的吗?
似乎看出她想说什么,陆淮手指比住她红润的唇。
“嘘,这事是郑宇听到的,跟你没关系。”
他的手指有股淡淡的青草味,干燥的触感让她莫名有些口干。
她忽然想到上次录节目时偶然发现du品案件时他也是这样做的,自己去联系处理完全把自己摘出去。
陆淮这样做是仅出于对她的保护,还是习惯使然对所有女生都这样呢?
她往后退了一步,避开陆淮的手指。
陆淮垂下手臂,右手不自然地握了握,食指跟中指摩挲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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