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之于她到底究竟是什么?
……
迟煦漾觉得只有自己意识到自己,自己感受到自己,这些那些感情、这样那样欢喜才显得足够真切。
但总是得到自己所期待的欢喜,似乎就不太符合自小所见、历史所形成的规律。
她只好委婉地扭曲欢喜,好像这欢喜见不得光,必定要偷偷摸摸地,由欢喜变为窃喜。
纵然都是喜,窃喜之时必定附带禁忌之中应有的情绪与道德。
欢喜?窃喜?
一字之差,天差地别。
到底在字形上不同,这字意也差之千里了。
她啊总是处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。不仅仅是窃与明这么简单。
一个人不需消耗大量能量,便可运行两套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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