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在平常这句话没什么,但是,在现在这种情境下,他不可避免地想歪了。实际上,现在她每一个动作,在他眼里,心里,都卷着梦幻色彩的黄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迟煦漾手摸索着,不小心碰到他紧绷的身体,两人顿时触电似地退后一点,又欲盖弥彰地缩回来。迟煦漾轻笑一声,惹得他面色红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迟煦漾心想自己为了一己之私牵扯了他,之前还因为这个自私的决定心情不好迁怒了他,不免目光柔和了点。握住他的手。黑暗让感官无限放大,细腻的肌肤更是致命的催情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怕不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郝声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迟煦漾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来说,越是问的人,就越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害怕吗?”他问她,“池池,你害怕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迟煦漾笑了,她只在弯起嘴角的这几秒沉默了。她语气飘忽不定:“听听我小时候的一个故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等他回答,就自顾自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我很怕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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