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？那我且问你，你可真心疼过他？”
“疼，当然疼。”陆灵芷眼神有些飘忽。
“不，你不疼他，他只是你的筹码。”穆静安盯着这个女人的眼，让她无处闪躲。“孩子五岁了，你可曾为他亲手做过一件衣，亲手为他做过一道吃食，可还记得他的生辰是那一天？”
陆灵芷想把目光移开，可是做不到，直到穆静安平淡得收回了目光，才得以解脱，而那些问题，她真的回答不了，她本就没上过心。
“可我生了他。”只剩下这个不容任何人置疑的地方。
“是啊，你生了他，为什么生的？又是与谁生的？若谨儿有得选，你认为他会同意你把他生下来吗？”这女人的脑回路太奇怪了，穆静安表示理解不了。
“这不能怪我。”陆灵芷有些癫狂。“还不是因为他，若不是他娶了我，不要我，你当我愿意。”双目赤红，配上那红肿的半边脸，模样很是慎人。
“还有你，若不是你，他也不会这样对我。”她现在是动不了，动得了，绝对会起来咬穆静安一口。
“我吗，难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？陆灵夕。”穆静安最后三个字一出来，惊醒了那个了疯的人，那是她最大的秘密，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我叫陆灵芷。”不只是在跟别人强调。
“是吗？”穆静安轻飘飘的声音让陆灵芷，不，陆灵夕更慌了。“你若真的是陆灵芷，我会叹息一声，命运弄人，必定你也是被迫的，无辜的，可惜，你不是，一切都是你自己算计来的，怨不得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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