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俦起身把人轻抱到怀里,坐在一处,挑些她能吃的东西喂她,只到她吃饱了,自个才胡乱得吃了一点。然后倒了一杯酒,还没等他开口,穆静安便问。
“怎只有一杯?”
“安安不适合饮酒,不是吗?”他也想与她再交一次杯,只可惜不能够。
穆静安也懂他的顾忌,不说话,端起了酒杯,还不等秦俦阻拦,将酒倒入自己口中,然后低下头,慢慢渡给他。“这样可行?”一杯酒渡完,歪头问自个的男人。
“安安。”秦俦有些受不了了,自从知她有了身孕,他就没怎么敢碰她,一是怕伤着她与孩子,二是怕自个难受,今个虽说她已有三个月了,也算稳定了,可以那什么了,可终有些担心。
“嘘,那年你可不是这样的。”穆静安阻止他后面的话,贴在他耳边轻语。“你少来几次,便没事的。”这人一疯起来,便没个节制,大婚时可是让她两天两夜都没能下得来床,这回可是真的不能那样了。
“我晓得了。”小女人比自己有分寸,她说可行,便是可行,还等什么,今个也算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春宵苦短。
这是对秦落来说,等了五年的人,终是嫁给他了,而对于秦俦来说,也是畅快的一夜,虽说没那年那样疯狂,可这样也很好,而且安安也很好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秦帮与穆庄的这场婚事办得有多大,轰动就有多大,许多权贵一合计,这才发现他们是靠这两家吃饭的,或多或少都与其中一家有关联。
这个认知让他们不舒服,却又无计可施,只可拉拢不可得罪啊,于是三月里大大小小的应酬帖子便飞进了穆府。请不请得到是一说,先得拿出姿态来是主要的。
穆静安这边的处理也简单,都回了帖,全拒,该客气的客气,该怎样就怎样,仍是那个处事的风格,倒让人挑不出错来,而朝中的局势,随着日子的继续,也确实更不好起来。
忙完了孩子,忙完明夕的婚事,自个肚子里的这个也坐稳了,那群请她回来的人也该见见了,仍是安哲的那个小院,不过这回秦俦陪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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