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温香软玉,按正常作息休息了一回,能正常休息,当然便能正常起来,先在院子里两人对练了一番,活动了筋骨,才各自忙各自的。
安哲既然来了,就不会空着手,她与孙军医也熟,径自去寻他,经过这么长时间,又因朝月的出现,他们的医术水平进步了不少,孙老军医见她来了,跳了起来,一把年纪也不怕闪了腰。
“安,安,安……”
“叫安哲便好。”
“安哲少爷。”孙军医终于不结巴了。他可是最清楚当年的事,那朝月姑娘可是叫这位少爷,若是说这位不懂医,打死他也不信。
“我来瞧瞧,可帮得上忙。”上次她不出手,是因为她只是个过客,如今,她男人在这,朝月的男人也在这,就由不得她不管了。
“巧了,今早有小兵马虎,掉进了自家布的陷阱里,那竹竿子插在大腿上,我们还没敢拔。”这也是他一大早着急的原因,朝月姑娘说过这种外伤不明的情况下,不能随便拔,否则引起大出血就不好了。
“带路吧。”这还真是巧了。
孙军医已在前引路,一群不明所以的军医紧跟其后,有了朝月的先例在,没人再敢小瞧年纪轻的大夫,哪怕这个一打眼看起来更不靠谱。
还未到伤兵营帐,便传来了哀嚎声,孙军医尴尬得笑了笑,怕这位反感,哪知这位仍云淡风轻,莫名让人觉得他是司空见惯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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