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我们不是来找姑爷的吗?”拾秋就不明白了。
“我以什么身份去寻他?”她带着个孩子,总不能扮成安哲入军营吧。
“这叫什么事嘛!”拾秋跺了一下脚,每回提到这个问题,她都有些气不顺,明明他们家小姐才是名媒正娶的那一个,可偏偏就没得个正式身份,被鸠占鹊巢这么多年不说,连来寻个亲都不能正大光明。
“又想多了不是?”穆静安看了一眼,便知她又想差了。“军营里不能有女子。”那人治军严明,连红帐都不设,哪会让女人进营。
“可小姐是他的妻。”拾秋嘀咕。
“是,我是他的妻,我认,他也认,你说我一出现,却不是京城的那一位,别人会怎样想?”
“管别人的想法作甚?”拾秋不明白了,小姐何时如此顾及别人的眼光。
“我是可以不管不顾,他也可以不管不顾,甚至站出来承认我才是他的妻,唯一的妻。”不用猜,她就知那人一定能够做到,他有多爱自己,多在乎自己,自己非常清楚。
“若是这样,我们这五年的苦不是白吃了。”她何尝不想他,有时想得自己心肝肺一起疼,原来相思真的可以是一种痛,而且是无药可医的那种。
“小姐。”拾秋很是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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